老人路边晾花生被压坏,开价20一粒,司机赔偿8万,次日接19个电话
“小伙子,你这车压坏了我这一堆花生!一粒二十块钱,得赔偿!”
一位满脸皱纹、神情刚硬的老人,站在路中央,双手叉腰,态度嚣张地拦住了一辆刚刚准备离开的黑色小轿车。老人声音洪亮,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狠劲。
路边,一堆晾晒的花生摊开在地上,占据了车道的大半,几个破旧的麻袋和木板凳挡住了路,仿佛一道小小的“屏障”。
司机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,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,眉眼之间透着几分急切。他被拦得有些错愕,皱眉看着老人,试图辩解:“大爷,这花生也不至于值这么多钱吧?别开玩笑了。”
老人却不依不饶,咬着牙反复强调:“你别跟我讲花生行情,这花生可不是普通货,二十块钱一颗!不赔,我让你别想走!”
年轻司机面对这近乎勒索的索赔,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他缓缓伸手,从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现金包,掏出几沓整齐的钞票,郑重地递给老人:“好吧,大爷,既然你这么说,我给你这钱。”
钞票堆得厚厚的,清一色都是百元大钞,厚度足有八万块。老人眼睛一亮,连忙接过现金,翻来覆去数着,脸上得意洋洋。可年轻司机准备离开时,轻声却意味深长地说道:
“老人家,希望你不要后悔。”
01
这位姓赵的老人,村里人都叫他“赵老汉”,住在河南中部一个不大的村庄里。年近七十,头发花白,身形却还算硬朗,走起路来步伐稳健。几十年来,他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,在村头的那几亩薄田上过活。
年轻时候老婆患病早逝,子女又都在外地打工,平日里,赵老汉家冷冷清清,只剩下他一个人守着土屋和地头。
一个人过久了,赵老汉的性子也愈发倔强。他做事一向以自己为中心,从不顾旁人感受,嘴上更是从不留情。村里人背后常说他“小气”、“自私”,就连谁家结婚办事请他吃饭,他也总是空着手去,走的时候还打包两碗菜回来。
孩子在外挣钱,他舍不得打电话,更不肯花一分一毫买点好的寄过去,倒是年年种花生、种玉米,舍不得吃好的,总想着能卖点钱。
赵老汉自己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他常说:“我没靠你们谁吃过饭,我种我自己的地,晒我自己的花生,碍着你们什么了?”
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,搞得村里人也懒得搭理他,久而久之,大伙儿都与他疏远了。
村里人说他活得“清苦”,他却觉得那是“自在”。可谁也没想到,就是这个一向被人冷落的赵老汉,会因为几颗花生,把自己推到了一场不寻常的风波里。
九月底,正是农家秋收的时节。连绵数日的秋雨终于歇了,天放晴了,阳光透着暖意洒在村子里,照得房前屋后的黄泥墙都泛着温热的光。
赵老汉坐在门口的小竹凳上,望着天气,心里一盘算,觉得今天是个晒花生的好日子。
他从屋里拖出一麻袋一麻袋的花生,都是他自己亲手剥皮晒干的,满打满算有五六百斤。可一出门他就犯了难,自家房前哪有什么院子?一出门就是一条水泥硬化的主路,平日里村里的车、三轮、电动车都从这条路经过。
他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,看着街上车不多,心一横,干脆利落地将花生全倒在了马路上。他想着,车又不多,占点路有什么关系?也就两三天,晒干了就收回来了。
花生一摊,就是整整四分之三的马路,剩下的那点位置,勉强够一辆小车单边慢慢绕过去。可赵老汉还不放心,又从屋里搬来几只编织袋、几个破旧的矮板凳,在花生两边摆成了一排排障碍物,一来是提醒过往车辆小心点,二来也算是个心理安慰——自己花生多,万一真被压坏几斤,那得多心疼?
“谁敢压我的花生,我跟他没完!”赵老汉一边放板凳一边嘀咕,还专门在最外沿摆了一条用油漆画的“禁止驶入”木板,颇有些“此地是我开,此路我做主”的架势。
可他没想过,这条村路并不是只为他一个人存在的。上午十点不到,已有三辆电瓶车和一辆三轮车因躲避障碍差点撞到一起。车道逼仄、花生成堆,驾驶者们纷纷摇头叹气,心里虽然有怨言,可一看是赵老汉家的,又都忍了。
“这老头子,真是越来越横了。”有人低声骂了一句。
“别惹他,理不清。”旁人也劝。
谁都知道,赵老汉的脾气跟牛一样犟,你要真撞了他一把花生,他非得跟你扯上三天三夜。
村里人也不是没人劝过他——“你这占着主路晾晒,不合适。”
赵老汉却挥挥手:“晾个两三天就好,车又不多,能咋地?”
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,倒真让人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就这样,赵老汉的“晒花生阵地”占据了整条村路的半边天,阳光下的花生一粒粒鼓胀饱满,而阴影下的那条仅剩的车道,却早已暗藏隐患。
可赵老汉全然不顾,反倒觉得这主意挺妙,还沾沾自喜。
02
秋阳正盛,光线从屋檐斜斜洒下,赵老汉在自己门前的凉椅上半眯着眼,一边抖着蒲扇,一边听着屋内老收音机传出的天气预报:“未来两日以晴为主,最高气温……32度。”
“这天真好,花生晒得快。”他心里一阵满足,扇子一收,正准备眯一觉。
可下一秒,一阵突兀的轰鸣声从村道远处传来,像是一阵惊雷,瞬间惊醒了他。
赵老汉猛地坐起身,扔了扇子,眯起眼死死盯着远处扬起尘土的一辆黑色小轿车。那车体崭新,窗户紧闭,贴着深色膜,挂的是外地牌照。
“外地车?”赵老汉顿时提起了心。
他直觉不妙,身体前倾,几乎要从凉椅上跃起。他熟悉村里每一辆车的速度与习惯,可这车显然不是本地人开的,速度偏快,一点也不顾及村道上的障碍和坑洼,更没注意到前方路边晒着的大堆花生。
“哎哎哎——”赵老汉跳起来朝路中央狂奔,嘴里嘶喊着,可轰鸣声盖过了一切。
那辆黑色小轿车显然没注意到路上的花生堆,也没看见板凳与编织袋构成的“防线”,在接近赵老汉家门口的路段时,车头略微一偏,想要避让对面驶来的三轮,却一个急打方向盘,左轮便狠狠碾上了最边缘的一堆麻袋。
“咔啦啦——”
闷响伴随着花生破裂的声音,混着些沉闷的“噗嗤”,让赵老汉当场脑袋一炸,脸色刹那铁青。
他甚至不用凑近看,就知道那一整堆花生已经毁了。
“小兔崽子!你怎么开的车?”赵老汉怒吼一声,猛地冲了上去,挡在黑色轿车前。
那车子刚刚刹住,车身还微微晃动,司机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,迟了两秒才推开车门走下来。
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,个子不高,穿着白色衬衫,眼神清澈,却带着些明显的焦急。他还没来得及细看路况,便被赵老汉死死拉住衣袖。
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赵老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骂道,嘴角颤抖,额头上青筋暴跳,“我的花生,全毁了,全毁了你知道吗?”
男子额头微微冒汗,看得出他赶时间,脸上满是焦急和歉意。他走到花生堆前,弯下腰查看了一下,又转头看向满脸怒火的赵老汉。
“这……确实压了一点,真对不起,大爷。”男子连忙赔笑道,“我这不是本地人,也不知道路边还晾着东西,实在不是故意的。”
赵老汉没吱声,只是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狠狠指了指地上的花生渣,咬着牙冷哼: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你以为这随便压压就过去了?我这些花生,可不是普通货色!”
男子心里一沉,却依旧好声好气地说:“那您看这样行不?我赔点钱,您别生气。”说着,他从裤兜里掏出钱包,抽出一张百元大钞,递了过去。
“这一百块,您拿着,我压坏的就这一小片,花生也就几斤,不多。”
可赵老汉却不接那钱,只眼皮一抬,冷冷盯着男子,语气突变,变得格外咄咄逼人。
“一百块?你打发叫花子呢?”
男子一愣,手僵在半空,似乎没想到对方反应会这么大。
“我这些花生,可是特供种子,都是我从外地引进的好品种,专门留着卖高价的。”赵老汉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,忽然靠近一步,压低声音:“知道市场上这东西多少钱一粒吗?”
“……多少钱?”男子下意识问。
“二十块!”赵老汉像是掷地有声地扔出这个数字,仿佛他不是在说花生,而是在报黄金价。
“您说……一粒花生,二十块钱?”男子眉头拧起,声音里终于有了些不确定和不信。
“不错。”赵老汉扬起下巴,“这可不是普通花生,这一粒粒都跟你城里人吃的核桃仁差不多,个大、香、油多。压坏这一片,起码几千粒,你自己算去!”
男子低头看看地上那被车轮碾过的碎壳,确实不少,但他一时分辨不出具体数量。而赵老汉却越说越有底气,干脆指着男子的鼻子开始训斥起来。
“年轻人,你以为你开着外地车,就能在我们村胡来?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我这些花生,是我自己一粒一粒挑出来种的,现在被你一车轮子全毁了,赔钱!”
男子脸上的笑容开始僵住了,他后退半步,有些不知所措。他不是没遇到过讨说法的农户,但这般强硬,甚至张口就是天价的,还是头一次。
“我真的赶时间,要不……咱报警处理?”男子尽力保持冷静。
“报啊!”赵老汉立刻瞪眼,“你敢报,我就拦着你车不让走,除非你今天赔了钱!”
说着,他竟然伸手一把抓住男子的衣袖,像是钉在原地一样死死拽住,眼睛死死盯着车门,不让男子有一丝逃开的机会。
男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,抬头望着火辣辣的太阳,额角渗出细汗。他想争辩,可眼前这个紧紧抓着他袖子的老人,眼神里那种决绝和贪婪交织的味道,让他忽然意识到——这件事,恐怕没那么简单。
“您先松手,我真的是赶时间。”
“赔了钱,我自然松手。”
“我给您一百,不行吗?”
“我说了,一粒二十,一共四千粒,八万块!”
赵老汉反复念着那个数字,像是咒语,也像是胜利的号角。他的手纹丝不动,眼里浮现出一种莫名的光——那不是愤怒,也不是痛惜,而是一种算计到极致后的得意。
03
“你看看!他压了我家一片花生,还想跑!”赵老汉一边拉着车门不撒手,一边嗓门高得惊人,引来四周不少村民围观。
不消片刻,门前三三两两聚起了人,有拎着锄头还没进屋的农户,也有正晒衣服的妇人,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议论纷纷。
“怎么回事啊?又有人惹到老赵了?”
“听说是外地的,开车压坏了老赵家的花生。”
“哎,这也太不小心了,村里路本来就窄,还敢飙车?”
几句含糊的传言很快变成了一种倾向性的情绪,站在围观圈外的司机听着这些话,脸色愈发尴尬。他试图解释,语气还算克制:
“各位乡亲,我不是不讲理的人,确实是我车压坏了一点点花生,我也当场赔了一百块钱,可这位大爷……他说他的花生要二十块一粒,要我赔八万块!”
“二十块一粒?真的假的?”
“他那花生能吃出金子啊?”
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,有人愣住了,也有人半信半疑地看向赵老汉。
可赵老汉却一脸理直气壮,拍着胸口吼道:“我这些可不是普通花生,是特供种!留种的!吃一粒少一粒!人家花店里一颗花苗都几十块,我这值不了二十?”
“你压坏一片,我算你四千粒,还少了吗?”
面对众人的质疑,赵老汉不退反进,反而语气更硬了几分。他知道村里人嘴上说说,但真没人会当面拆穿他这个老人的脸。
司机站在人群中,望着那些已经开始对自己投来复杂目光的村民,心头一阵无奈。他穿着的白衬衫被汗水沁出一层浅色的湿痕,眼神却还保持着理性与克制。
有个好心的老汉凑过去,拍了拍司机肩膀:“小伙子,你就再给点吧,老赵人是凶了点,可这年头谁不为点钱奔命?图个安生,你就当买个教训。”
司机眉头微蹙,他不说话,只是盯着赵老汉手里死死抓着车门的样子,嘴角动了动,终究没说出什么来。
他心里明白,今天这事,讲道理是讲不清楚的。
赵老汉显然是看准了他急着离开,又是外地人,才会一口咬定索要八万元。这哪是赔偿?分明就是漫天要价。他低头看了一眼表,离他原定要到的地方,已经晚了将近二十分钟。
“我赶时间,真的没工夫跟你们纠缠。”司机的声音终于低沉而坚定地开口了,“我最后再说一遍,我不是不赔,但赔偿也得合理,二十块一粒的花生,这世上还真没有。”
赵老汉冷哼一声,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在发抖:“你说没有就没有?你们这些开车的,最看不起我们农民,觉得种地的命不值钱是不是?我跟你说,你今天不给钱,别想离开这条路一步!”
说罢,他猛地在车前蹲下,用身子堵在了车轮前。这一下,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几声惊呼:“老赵,你疯了!”
“就是啊,干嘛那么拧?钱再多,也别搭上命去要啊!”
就在这时,不远处的土路上传来一阵“哒哒哒”的脚步声。
“村长来了!快让一让。”有人认出了领头那人,是村里的村长,一身蓝灰色衬衣,挽着袖子,正快步朝人群走来,身后还跟着几个村干部。
04
司机听到“村长”两个字,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。他站直身子,脸上露出些许期待的神色。
在他眼中,村长代表的是公正,是调解矛盾的角色——毕竟,没人会在明知真相的情况下,还去偏袒一个胡搅蛮缠的老人吧?
可下一幕,却让他的心猛地一沉。
村长刚进人群,不等别人开口,便快步走向赵老汉,语气恭敬中还带着点儿亲昵:“三叔,你没事吧?哪里受伤了没有?你怎么不在屋里歇着?外头这么晒。”
赵老汉一看到村长,立刻换了张脸,皱巴巴的脸上挤出几分委屈:“我晾点花生在门口,好好地放着呢,结果让这小子一车轮给压了,赔都不肯赔,嚷嚷着要走。”
说着,他还用手背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,仿佛真受了多大委屈。
村长听完,眉头皱了一下,转头看了司机一眼,又看了看地上的几粒破花生。
“你是哪里人?开车不长眼吗?村里的路这么窄,你怎么还敢急拐弯?”
“人家的花生你看不见吗?这可不是几块钱的事。”
司机张了张嘴,话还没说出口,就被村长抬手制止:“好了,我知道你有事,可这事你得先处理明白。三叔是我们村的老人,也不是那种胡闹的人。”
“你压坏了他的东西,就得负责。”
那一瞬间,司机脸色变了。他明白了。
村长不是不讲理,而是根本不打算讲理。
原来赵老汉那一口一个“赔钱”,不是没有底气;原来他口中的“今天谁也别想走”,也不是虚张声势。因为他有靠山。
赵老汉双手背在身后,听着李村长替自己撑腰,心里别提多得意了。他撇了司机一眼,冷冷道:“年轻人,你以为你开个好车,就可以欺负老头子?”
“我告诉你,这钱你今天要是不赔清楚,就别想走!”
司机沉默了三秒,突然低头轻笑了一声,眼底那团压抑已久的火,终于被彻底点燃。
他缓缓地抬起头,目光在赵老汉和村长之间来回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地上的那片被碾压过的花生上。
“既然你们非要讲个数出来——那好。”司机语气平静得出奇,“不是说一粒二十块吗?”
“我赔,行了吧?”
话音刚落,司机就走进了车内,从副驾驶的位置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尼龙口袋,将口袋一把扔在地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“砰”响。
“这里有八万块现金,够不够?”他看向赵老汉和村长,语气平静却带着冷意。
钱撒在地上的一瞬间,阳光照在红彤彤的一沓沓钞票上,晃得人眼睛一跳一跳的。赵老汉像见了宝,立马蹲下来,手忙脚乱地将袋子打开,一边数一边激动得嘴角直抽。
“一千、两千、三千……”他嘴里嘟囔着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村长愣了好一会儿,这才上前扶了赵老汉一把,低声道:“三叔……你慢点数。”
可他眼角也忍不住扫了一眼司机——像是在重新打量这个陌生的年轻人。
司机站在一旁,像是从容地看着他们忙活。他的手插在裤兜里,衬衫被风一吹,紧贴着脊背,整个人显得格外冷静。
村长眯了眯眼,看着那辆挂着外地牌照的小轿车,心里稍稍安定下来。
“外地人。”他心里默念。
“一个外地司机,再怎么有钱,也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他拍了拍赵老汉的肩膀,“行了,三叔,收好钱吧。这事到此为止。”
说罢,他抬头朝村民们摆摆手:“都散了吧,赶着晒谷子的人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村民们虽然有些看不过眼,但看到赵老汉抱着钱满脸欢喜的样子,也只得摇摇头,慢慢散开。
而那名司机则没有再说一句话,转身回到车里,缓缓启动,驶离村口。
尘土飞扬中,那辆黑色轿车渐行渐远,只在最后转弯处停顿了一下。
从车窗里探出半张脸,是那名司机,他望着仍站在原地的赵老汉和村长,语气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:
“老人家,希望你不要后悔。”
话音未落,车子一溜烟消失在道路尽头。
赵老汉听得一头雾水,正想说什么,忽然身旁的村长手机响了。
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”
熟悉的铃声在沉静中显得格外突兀,村长“哎哟”一声掏出手机,看了一眼号码,眉头微微一挑。
“县城那边的号码?”他喃喃了一句,带着一丝疑惑滑动接听键。
刚接通,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低沉压抑的男声:“小赵,你可真会给我惹麻烦,你这次犯下大事了!”
村长一听这声线,腿都软了,连忙正了正腰板:“赵……赵局?您这话是什么意思......”
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电话那头怒不可遏,“你知道你刚才拦下的那个人是谁吗?”
村长脸色唰一下变白,嘴唇都在抖:“他……他不是就一个开外地车的年轻人吗?”
“外地人?呵呵呵,你自己看看他到底是谁!”电话那头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,而村长刚好收到一条短信,他强忍着内心的惊惧点开短信,只是扫了一眼就瘫坐在地上,任由后背被冷汗浸湿:
“完了!这下全完了!”
05
短信里简短明了,内容赫然写着:“暗访秘书身份曝光,现场拍摄已存档。已上报高层,相关责任人将接受调查。”
原来,这辆外地小轿车的年轻司机,并不是普通的外地商人,而是市里派下来暗访基层干部的“秘密观察员”,身份是某位重要领导的秘书。
其任务便是深入基层,秘密调查和监督各级官员的作风与廉政情况。村长“帮亲不帮理”的态度被这位“秘密观察员”全程录下,连同现场8万元现金的事情一同作为铁证,足以令村长陷入极大麻烦。
村长心头如坠冰窟,脸色惨白,冷汗浸透了背脊。他猛然意识到,这次自己撞上了枪口,恐怕要被彻底揭开伪装,甚至可能面临严厉的问责和惩罚。
周围散去的村民早已不知情此事,赵老汉还沉浸在得来的钞票中,丝毫没有察觉风暴正逼近。而村长却再也无法装作镇定,手握着手机,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慌。
他抬头望向天色渐暗的村路,喃喃自语:“这一切,究竟是巧合还是必然?我得赶紧想办法……”
内心挣扎间,村长决定立刻联系上级,试图缓和局势,但又害怕自己的话被截获。他知道,从今以后,这条不起眼的农村小路,注定不会再平静。
村长双手紧握着手机,呼吸急促,脑海中飞速盘算着对策。他深知,这一次事情远比他想象的严重得多。
那位暗访秘书并非普通官员,而是市里派来的“铁面无私”的调查组成员,手握重权,调查结果直接关系到他的前途乃至自由。
他迅速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,吞了吞口水,强压着颤抖的声音说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,有个外地司机,实际上是我们市里暗访的秘书,他这次来就是查我们基层作风……我,嗯,我可能做得不够好……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随后传来一声叹息:“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老实配合调查,不要再添乱。我们会安排人过来核查,一切以调查结果为准。”
村长心头一紧,知道自己这次难逃一劫。挂断电话后,他垂头丧气地看着远处刚刚离开的司机车影,隐约感到这次村里的风波,将远远超出他之前能掌控的范围。
与此同时,那位年轻司机回到市区,将录制的视频和相关证据一一交给调查组。通过这次暗访,许多不正之风被曝光,村长的“帮亲不帮理”态度成了重点调查对象。
几天后,调查组正式介入,村长被要求说明情况,接受审查。村里的气氛骤然紧张,村民们议论纷纷,不少人开始反思以前对村长的种种不满。
而那位司机的一个简短电话,也成了整个村庄变革的序曲。他在电话里淡淡说道:“基层的故事很多,真相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。”
村长被调查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庄。往日里被他厚待的亲信开始纷纷避而远之,村民们也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村长。他们嘴里窃窃私语,既有惊讶,也有些许惋惜,还有不少人感到庆幸,毕竟那些年大家在村里忍受的不公与不平,有了被揭露的机会。
而老人依旧在村里过着他自顾自的日子。自从那场赔偿风波后,他的名声却是越来越响亮,村里人对他的看法也在悄然发生变化。
尽管有些人仍旧觉得他小气、固执,甚至不近人情,但没人能否认老人坚守自己原则的执着。毕竟,在这样一个小村庄,能敢于和权势斗争的,实在不多。
司机的那句“真相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”,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有人感叹,基层腐败的现象果真不少,但更多人开始思考,如何让村庄真正变得公平、公正。那个黑色小轿车的背影,像一阵春风,吹散了村庄多年的迷雾。
调查组的介入给村庄带来了新的契机。村里开始出现了更多外来的监督和检查,也涌现出不少愿意为村民说话的新面孔。村长被暂时撤职接受调查,他的家门前再无昔日的红灯笼高挂,只剩下落叶随风飘零。
而老人,则被村民们暗中称为“花生大爷”。他用一袋花生引发的风波,让所有人都意识到,底层的声音不容忽视,哪怕是看似不起眼的花生,也承载着生活的艰辛与尊严。
秋风渐凉,花生的味道依旧弥漫在村庄的每一个角落。老人依旧坐在那条马路边,晒着自己的花生,目光平静而坚定。他知道,这个村子正在悄然改变,而他,或许只是这场变革中一粒微小的种子。
夕阳西下,老人与马路上的花生,静静地讲述着一个关于坚持、权利与正义的故事。
(《老人路边晾花生被压坏,开价20一粒,司机赔偿8万,次日接19个电话》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;图片均为网图,人名均为化名,配合叙事;原创文章,请勿转载抄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