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家印河南故居现状:对联被撕毁,老树遭砍伐,围墙推倒后用砖垒
中国楼市发生过哪些大的“地震”?恒大事件绝对能排得上号。它膨胀时,头衔、荣誉数不胜数,曾经光鲜得像一座高楼接连登顶;崩塌时,成千上万家庭、无数投资者一起默默承压,背后的金融系统也跟着打摆子。2021年,仅恒大集团一家对应的各类债务总额,高达2万亿元人民币。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传奇?许家印和恒大的故事,真的只是“有过山车运气”的企业个案?还是整个中国房地产20年景气与隐忧的缩影?我们今天就来一探究竟。
有人说,恒大是“杠杆的奇迹”,也有人说它是“赌场的过客”。许家印少年起家,白手起家,一路拼杀到中国地产榜第一,成为无数追梦青年的榜样。可另一边,他带领的恒大集团疯狂举债、四面扩张,房地产项目遍布全国大大小小城市。支持者追捧他敢想敢做、推动了“住有所居”,质疑者却嘲笑他“拆了东墙补西墙”,靠吹大泡泡。到底是大胆抓住了机遇?还是在政策松动、资本宽松年代玩起了危险的击鼓传花?恒大的财务秘密和生存逻辑,远没有摆上台面,我们今天翻开一半,还留一半,下文还有更大的悬念。
1977年,许家印高考考入武汉钢铁学院。农村孩子出身,肩上只有一本毕业证,被分配到河南舞阳钢铁厂当技术员。那时的中国刚恢复高考,民营经济还只是萌芽。许家印干了十年,从工人做到厂领导,但终归觉得体制内“天花板”太低。上世纪90年代,南方经济大潮崛起,他辞职南下到深圳,后来进入广州。赚钱的机会就像春运抢票,手慢点就没了。1996年,在广州正式创立恒大。那会儿,城市大量“农转非”,大量人进城,住房需求爆棚。许家印一看机会:“抢地、快建、快卖”,用高负债高周转换市场份额。银行、信托、民间资金、预收房款,资金池像个大水库,一直灌一直漏。恒大扩张的速度,平均一年就是几十个项目上线。有人形容那几年中国开发商:“只要敢借钱、敢推盘,房价就会给你最高分!”买单的,是一代又一代购房者。外表看是精英大亨,背后其实负债压顶;普通百姓一边买房“上车”,一边惦记房子能不能按时交付。
时间长了,再能跑的马也会喘气。2020年后,楼市进入拐点。政府提出“房住不炒”“三道红线”,对房企的负债做了严要求。市场从热转冷,恒大的融资窗口被收紧。表面上“万亿帝国”还在耸立,背地里却资金链日益紧张:有的项目停工,有的交房一拖再拖。表面似乎没问题,许老板还在各种慈善晚宴豪气发言。但实际上,很多人已经嗅到了味道。有人直接开怼:“你们这些房企老板只知圈地借钱,从没管过消费者死活!”企业内部有员工跳槽,部分中小债权人上门要债。许家印的“风光”日子仿佛还在,恒大的网已经悄悄崩裂。外界舆论开始逆转,越来越多购房者聚集、维权。恒大和曾经的买单者,关系变得一分钟比一分钟僵。
就在外界以为恒大“撑死也只是慢慢熬没”,结果爆出一则猛料:2021年下半年,恒大首次表示出现流动性危机,无法按时兑付债券本息。消息如同滚雷,银行、信托、供应商、购房者、理财投资者,统统都被拉进来。中央和地方政府调集专班紧急协商。数以万计楼盘疑成“烂尾工程”,小业主追讨无门;金融机构、海外债主纷纷自保。许家印昔日“慈善大佬”的身份,也突然变成了全民拷问的对象:怎么搞得这么大,怎么又搞砸了这么快?很多人当初忙着“抄底”,转眼发现自己成了“被收割”的那个。这场地震曝光出中国房地产和金融系统严重耦合,房市失速,金融风险溢出,短期谁都没法收拾干净。
表面上,恒大危机进入“平稳处置期”。地方政府“保交楼”、资产整合多管齐下,情势似乎好转。实际却没有表象那么安稳——恒大的债务山还在,许家印的财产被冻结,部分海外美债违约仍旧解决不了,数万家庭还等钥匙。恒大系公司多次被曝股价异动,不断有小道消息传出;地方维权声浪此起彼伏。舆论中,不同立场开始彻底分裂:有人要求彻查“谁该担责”,有人认定“被困者自负”,也有人痛批“高杠杆、快扩张”的行业套路。谁来保护购房者、投资人的利益?恒大的教训真的能被行业记住吗?或者只是表面处理,下次遇上类似事件,只是换个人来背锅?
你要说恒大是过去几十年房市英雄?说它提供了许多住房,给城市带来活力?没问题,都对。可要是夸它“经营有方”“责任典范”?那就有点让人笑不出来了。高速扩张是胆量,也是赌博,许家印把一手好牌打成乱麻,表面看满堂彩,实际上是拆东墙补西墙。监管层总说完善机制、提高风险识别能力,可这一“漏洞”摆着这么多年——银行、信托、投资者、购房者都在为幻想买单。许家印喜欢豪捐慈善,形象包装确实厉害。可是在最需要承担责任时,他能不能像慈善捐款一样豪迈地解决所有遗留问题?真是难。
诚然,企业家创造就业带动经济,功不可没。靠“超级杠杆”“疯狂融资”堆起来的高楼,终归站不住脚。投资者、购房者分了风险却没分利益,买单得最狠。许家印的神话碎了,我们是不是还该为这样的冒险家鼓掌?没出大事前风光无限,出了事故大家就说“只有他活该”。监管、市场、公众,都得担一份责任——别等楼塌了才来惋惜。下一次,谁又能幸免?
有人说,恒大撑大中国城市化进程;也有人批评它“圈钱跑路、一地鸡毛”。今天这么多家庭房钱“被套”,投资人苦等兑付,“保交楼”成全社会难题。按理说,这是市场规律,冤有头债有主。但有人却觉得,出了问题就是要监管兜底,这样是不是从根本上纵容了冒险家的赌博?如果每次房地产出问题都被认为是“大局优先”,普通人还敢相信楼市吗?你觉得恒大事件到底谁最应该承担后果?下一个“恒大”,我们又该做些什么?欢迎留言说说你的看法。